十三年独修中克服寂寞的点滴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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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九日】由于刚得法时自己才二十多岁,再加上学历高,常人思想的干扰,心中对美好爱情的渴望一直没有放下,虽然这些年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做过任何不当的事情,也没有和任何异性有过任何不正常的交往,但在不同的时期都受到过不同的男女之情的干扰。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初得法的老弟子,得法时还是一名在校研究生。由于得法不久,邪恶就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当时仅认识的几个同修,要么不修炼了,要么由于地域的变更接触不了,从那以后,我基本处于独修的状态。十三年中,虽然身边一直没有同修,但我知道有师父时刻呵护和点化着我,有法时时陪伴在我的身边,这是我修炼最大的保障和促使我精進不停的动力。

去掉寂寞、孤独的心

师父在《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讲到过去在山洞里修炼的那些个人:“他经过的任何事情没有人去商量,也没有人去讲,都得他自己从正悟中走过来,走不出来就完蛋,多难哪!最可怕的是在长期的寂寞中。人最怕啥?寂寞。寂寞能使人疯,寂寞能使人忘记过去的一切,寂寞甚至能使人忘记语言,也是最可怕的一种苦。”

虽然我不是在山洞里修炼的,但师父讲法中的这种苦我却能深切的体会。在十几年漫长的修炼中,我感觉苦的不是周围环境中的寂寞、孤独。而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可以交流。在十几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除了工作,我把自己关在不同城市自己的出租屋里,学法、炼功、发正念、做真相资料、外出发真相资料、写证实法的文章等等。除了工作时间,基本没有人说话。很多时候,除了读法,我经常是好些天不怎么开口。记的有几次,过了长假回公司上班,发现自己的语言功能都减弱了,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渴望:如果我身边也有家人或者朋友修炼该多好啊!这样我有问题就可以和他们交流、沟通了。特别是早期在面对着被迫害,失去工作,失去曾经相伴的人,被所有认识的人劝说,甚至辱骂、毒打,居无定所中,经常独自以泪洗面,修炼、工作、学习、生活等各方面遇到的任何问题都没有真正理解的人可以交流。再加上那时自己还是一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生活经验很浅,很单纯,对法的理解也很浅,很多时候,觉的自己被痛苦压抑的快要崩溃了一样。有时候,实在是太憋不住了,想跟相熟的人说说,但发现:跟不知道我是大法弟子的人讲,这种人一般都是和我交往不深的,不合适跟他们讲;跟熟知我的朋友讲,一方面他们都是常人,所说、所讲的全都是常人的那一套,常人的理、常人的思想、常人的处理方法,往往是越跟他们说,心里越解不开;另一方面,作为大法弟子,遇到困难过不去时,反映出来的很多心都是负面的,如果随便跟他们讲,会让他们对大法有看法,并反过来劝我放弃修炼。由于这些原因,后来就越来越不愿意跟人说了。那些年心里真是苦,再加上自己对学法也不重视,虽然觉的自己很“精進”,每天也忙忙碌碌的,但真正在学法上是松懈的。特别是一九九九年邪恶刚迫害及后来自己准备毕业论文期间,都曾经一、两个月也不学法。

经过了许多的坎坷及跌跌撞撞后,我知道学法的重要了。二零零三年我开始背法,除了中间被迫害的大约快一年外,这些年我再没停止过。慢慢的,各种人心越来越淡,希望身边有同修可以交流的心也越来越淡。特别是,在背法中,很多原来解不开、想不通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师父也将法的美好不断的展现给我,静心背法中我经常可以体会到那种无法言表的美妙和喜悦,渐渐的,我全然忘记了寂寞是什么。我想:如果我注定是要闯出一条在独修中证实法、救度众生、走向圆满的路,那我就应该把这条路走好。

以前遇到想不开的问题或心里难过时,总想找个人说说,同学、朋友都行,觉的说出来可以轻松些。背法后,慢慢的不这样了。特别是后些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难事、解不开的事,我都是对着师父的法像跟师父说;遇到高兴的事情时,我也会开心的、快乐的告诉师父。不论是哭着还是笑着看师父的法像,跟师父说话的时候,我就觉的自己是一个孩子,在跟自己的父亲说自己的心里话,那时候心里就是很踏实,我真切的感受到师父时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我心里的一切感觉师父都知道。师父就是我的靠山,就是我的保障!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执著有没有其他人可以倾听呢?所以后些年,我每天过的都很充实,一直保持着乐观、快乐的心情。极少孤独、寂寞的感觉,除非面对很难的关时,才偶尔会有,但对我基本没有什么影响了。

以前我看到网上说,同修遇到什么困难,会请求周围的同修帮助发正念,我也曾经很羡慕过,也曾经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渴望有同修可以帮助发发正念。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明白了:有师父在,我怎么不求师父帮助呢?这不也是坚定自己正念的一个过程吗?困难中、过不去关的时候,觉的自己很差,不敢想师父,不敢求师父帮助,是不是也是旧势力安排的一个变异的思想呢?再则,同修也是师父的弟子,同修的帮助之所以能起作用,不也是师父的威力吗?那我何必舍本逐末呢?明白这一点后,我也不羡慕其他同修求同修们帮助发正念了,再遇到过不去的问题,我都会直接求师父了。

背法使我在修炼的路上持之以恒

独修中,还需要面临的一个巨难是,一个人的时候往往容易松懈自己,特别是时间久了,会放松自己的意志,不那么精進,甚至越是环境宽松的时候,越容易使人松懈。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我偶尔也会有懒惰的心,但这种状态也是一、两天就过去了。整体上来说,在修炼的路上,我一直抓的很紧,虽然比起很多两天睡一回或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的同修来说,我还差距很大,但也基本上是每天掰着分钟的过日子,几乎从来不敢荒废自己的每一分、每一时,更不敢放松修炼的心。之所以能够达到这一点,全是得自于师父的巧妙安排。

迫害开始的前几年,由于曾经两次被邪恶迫害,在那种巨大的压力、邪恶的形势下,和许多其他一直走在正法路上的大法弟子一样,我也不敢放松自己。后来这几年,环境宽松了,我能够不放松自己,却是得益于背法。

二零零五年从邪恶的迫害中出来后,我被邪恶以取保候审及监视居住为由,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达一年。在那一年中,我开始背法,而且从决定背法的那一刻就铁了心:不管多难,我都要把《转法轮》一字不差(后来又要求一个标点都不错)的背下来。所以在过去的这几年中,除了学新经文及一年一次回家看望父母外,我基本上每一天都会背法或默写法,不知道背了多少遍,初期还数遍数,后来就不再数了,只知道默写就写了十遍。但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能够把《转法轮》百分百完整的背下来。也不是说从来没有达到过,很多次,我可以把法一字不错的背下来,甚至整段、整章都一字不错的背下来,但隔几天,就又不会了;还有很多时候,这一遍背会的,到下一遍又不会背了。有的时候,还会出现背的非常差,甚至背不下来的现象。因为总也达不到目标,所以我就总是这样背。除了刚背的那几年在被迫害的压力中,觉的日子过的好慢哪,后来这些年,真是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了,每天只是上班,业余时间背法、在背法的间隙发正念,同时做真相资料、发资料、或写文章,后来又参与一些网上项目。等到忽然有一天一回头,发现自己在背法中竟然走过了七年了。

这时我更加体会到师父的苦心:就安排我在总也背不会法、却总想把法背会的矛盾中,不停的背法,又在不停的背法中,让我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不放松精進修炼的意志。

去掉男女之情的干扰

在独修中还面临的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在常人环境中男女之情的干扰。由于刚得法时自己才二十多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再加上学历高,常人思想的干扰,心中对美好爱情的渴望一直没有放下,虽然这些年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做过任何不当的事情,也没有和任何异性有过任何不正常的交往,但在不同的时期都受到过不同的男女之情的干扰。前些年是常人干扰,自己也对对方动过情欲,但由于能够记住自己是个修炼的人,所以从不敢在这方面有任何不符合修炼人行为的表现,即使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对方,表面上却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有意疏远之,再加上这一生先天带来的高贵、优雅的气质,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周围没在异性对自己有不当的言行,基本上都是尊重我的,这是从表面上看。从法上看,是由于师父的时刻呵护和保护,才使我能够在这方面不出问题。仅举一例,记的二零零四年在邪恶的魔窟中,经过十多天连轴转的审讯,不让睡觉,毒打及种种不堪的折磨,我始终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最后有一个极其邪恶的家伙威胁我: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如果明天你还不讲,就找几个哥们(坏家伙)对你如何如何。那时候,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有师父看着,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我师父在看着我。结果连续几天那个家伙都没有再来审讯室。几天后,他来了,知道我仍然不说,便恶狠狠的骂我:要不是这几天我女儿突然发高烧四十三度,我不会放过你的。之前审讯中他曾经透露过,他有一个五、六岁的女儿,女儿是他这一生唯一关心的人,其他的任何人他都不关心。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保护我。

修炼前,用常人的话讲我是一个好姑娘。但修炼后,用法来衡量,就差很多了。从小喜欢看言情小说,脑子中经常勾勒出王子与公主的美好形像,也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的“白马王子”相伴,思想中形成了许多这方面的业力。及至在修炼的早期,二零零二年,在思想业力的干扰下,对一个处处关照我、喜欢我、又对大法很认同的异性动了不该动的情,且他是有家室之人。我从根本上知道这种思想我不应该有,行为上没有任何不当的表现,但思想中这种业力的干扰极大。有一天晚上,刚躺下睡觉,就听到脑袋里有一个很恶的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大吵大闹,挺吓人的。我知道这是那些思想业力,排斥不掉,便打开电脑把师父的法像打开,我想:有师父看护着我,什么东西我都不怕。这样才安心睡了一晚。后来又经过许多的魔炼、心性的干扰,才总算过了这一关。

由于色欲之心不去,还真是摔了一个大跟头。那是二零零七年,我请一个个人房屋中介帮我找房子,那个中介是一个中年妇女开的。接触几次后,她觉的我很好,便想给我介绍男朋友。虽然从理上我知道不应该接受这种事,但行为上、思想上没有排斥,嘴里说:我不想找男朋友。但人却坐在那儿不动,想听她继续说下去。结果她告诉我: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在某大型国企任部门经理,有房有车、月薪一万多,离婚了,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她告诉我:那个男的就喜欢漂亮姑娘。我当时真像是被人当头狠狠一棒,备受侮辱的感觉,沮丧、伤心的不得了。从她那儿往回走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摔大跟头了,这个教训实在太大了,由于自己放不下这个心,才招来这样恶心的事情。随后那几天,我就是有那种被玷污的强烈感觉。我知道自己必须得放下这颗心了。从那以后,再有人说给我介绍男朋友,我都坚决反对。

但是真正让我彻骨难过的是对一位同修的情。最近两年在网上结识了一位异性同修。在和他单独联系之前,我就知道他,对他印象很好,只是觉的自己与其相比,差距太大,所以即使偶尔对其有些好感,也不敢多想。开始联系后不久,有一天那真是在一秒钟之内就压下来巨大的情的物质,当时感觉连呼吸都很困难了。随后的那一周,我完全被情所困,以致茶饭不思,心里只想着这位同修,连师父和修炼都想不起来了,即使偶尔想起来,也是明显的感觉到师父被这种物质间隔到离我非常遥远、非常遥远的地方了。表面神态上看,宛如常人所说的初堕情网的女孩子,面上经常掩饰不住的挂着如被情迷住心窍的女孩子一样的笑。我知道,站在修炼的角度上看,自己的笑容一定是很诡异的。

以前被情干扰,不管当时觉的多么难,但和这一次相比,简直什么也算不上。很长一段时间,我思想中全是想入非非,师父的什么讲法也想不起来了。而且在当时完全不认为自己这种思想不正确,因为对方是个修炼的人,还邪悟似的顺着执著心去想这是师父的安排。一直持续影响了差不多两三个月。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种状态不对,就是过不去,也不想过,觉的放下那个情,真是揪心般的痛苦和不愿。直到有一天,我逐渐的意识到了:这种思想不是我,我必须得冲破这一关,才铁下心来要排斥这种思想。

去掉这种情的过程,使我明白了:修炼人的正念是极其重要的。记的第一周,当我持续吃不下去饭,被这些物质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思想中产生了一念:我不能够害同修。当这一念发出去之后,我一下子能够喘气了,那种物质的压力不那么大了。后来,在很多时候,当我被这种情牵扯的忍不住想要跟同修表达这种思想时,我总会发出这一念:我不能够害同修,我要对同修负责,对自己负责,也要对我们彼此世界的众生负责,更重要的是,一定要对法负责。

过程中师父的不断帮助使我最终能够去掉这种心。刚开始过不去时,面对那种巨大的重压,我很多次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哭着说:师父啊,帮帮弟子吧,那种邪恶的思想不是我,我要做师父的好弟子,不要被这些邪念干扰。每一次我都能够感觉到师父强大的加持。同时,我也经常持续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针对这些东西发正念,清清楚楚的感到它们在被消掉。刚开始的那几个月,每天惦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下班回家看有没有同修什么信。虽然同修从来没写过不该写的话,所有的信也只与修炼和证实法有关系,但我无论如何放不下。后来逐渐的,我能够连续两三天不执著他了;然后逐渐的,我能够连续更长时间不执著他了。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种执著与不执著中反复的过关。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的名字,忽然感觉好陌生,好象和他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通过那么长时间的信,只是隐约中有一点记忆:和他很熟。现在我们仍然因为证实法的事情在交往与合作,但我已经很平常了,即使偶尔有不好的心反映出来,我也能够一下子就分清它,并在分清的同时,直接发出去正念灭掉它,它已经完全干扰不了我了。

在去掉对情的执着的过程中,我越发的感到它其实是一种外来的物质,而不是我们先天本有的。一个最真切的经历是,和同修交往半年后,当我在反复的过关中,最后能真正的分清那些思想不是我的时候,在一个晚上,我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那天发完十二点正念,我躺下准备休息,半梦半醒中,开始我清楚的看到自己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然后逐渐的、逐渐的,我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上带着,然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楚,最后我看到是一个畸形的长头发的女鬼,她紧紧的附着在我的身体上,与我嘴对着嘴,身体对着身体,就象我的另一半肉体一样,与我共同组成了这个身体。当我意识到它时,感到很恶心和害怕,我喊着“师父”,念着“法轮大法好”,把它从我身上往下连踢带推,它象一张没有完整形像的皮一样被顺着我的腿往下赶。它是如此邪恶,在要离开我的时候,仍然不甘心的、挣扎着用一只长着长长指甲的黑色鬼手,妄图去卡住我的脖子。第二天回忆起晚上经历的这一切,我知道这就是那个色欲之心、那种物质,它真的就象一个鬼一样生活在我的空间场中,当我认清色欲之心,去掉色欲之心的时候,它就无处可逃,只能被销毁了。

人在过不去的时候,把那种情当作是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们先天产生的时候是没有这些邪恶的思想的,只是在后天漫长的岁月中,被污染了,或者说是被邪恶的旧势力有意的造就了这些邪恶的东西,就是用于这一生在这方面干扰我们,并试图毁灭我们。当我们能够真正分清它的时候,它其实就什么也不是了。

学会放下自我

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就是大法弟子有错误不愿意让人说,谁也不能说,一说就炸。对时不高兴别人提意见,错了也不高兴别人说,一说就不高兴。这个问题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心,但往往矛盾不触及到心灵的时候,考验不出来。在最近两年与同修的网络合作中,在互相之间尖锐的矛盾冲突当中,我越来越发现自己这方面问题的严重。由于长期的独修中,做证实法的事情从来不用和人商量,也不用征求别人的意见,向来是自己说了算。通常是只要自己认为好的,对救度众生起作用的,就会努力去做。但在和同修合作中,就不行了,经常会遇到和同修意见不统一的情况,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的意见被否定,或者被同修质疑,马上就不干了,非要抢着往前顶,就是觉的自己的意见对,自己的意见行,就得采用我的意见,不采用就心里不高兴,闹情绪,甚至因此和同修产生矛盾。再加上其它一些方面的不足,结果有时候和同修的矛盾搞的还很深。虽然从法理上也知道,不能执著于自己的意见、想法,要以法为重,但当时就是过不去。后来仔细分析这背后,居然藏着许多的执著心。如:要面子心,觉的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多丢脸哪!证实自我的心,因为习惯于做自己证实法的事情了,写文章也好,发真相资料也好,都能够看到成果:作品发表出来了,或者资料发出去了,或者世人知道“大法好”,或者三退了,觉的挺有成就感,自己的辛苦努力没白费。可是随大家在网络上做真相资料,效果就不这么明显了,而且作品是和大家合作完成的,总觉的没有建立什么威德,或者是自己的意见被采用的少了,就觉的威德太小了。总希望自己在作品的制作中起到比别的同修都大的作用,这样自己才能够树立威德,而当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用时,就觉的自己荒废时间了,就沮丧、不高兴,所以就总是想要让自己的意见被采纳。这个思想尤其严重,其实说到底,根子上还是为私、为我的心在做怪。也知道应该放下自我,但就是不懂得怎么放弃,每当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真是割肉、挖心般的痛苦和难受。

直到前一段时间,与同修的矛盾闹的不可开交了,法也学不進去了,状态很差了,才惊醒,决定真正的下决心突破这一关。经过认真的学法,发正念,向内修,特别是在痛苦的过关中,请求师父帮助,才终于过去了。在这个过程中,我多遍看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的:“大法弟子对于你们在常人的世间修炼中,你们都有一个明确的在法理上的认识,就是不执著于常人的得失,包括你们在证实法的事情,也应该不是非拿出我的意见,非得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在宇宙中建立威德,不是这样的。你有一个好办法,想出来了,你是为法负责,用不用你的意见,用不用你的办法这并不重要。如果别人的办法达到的效果是相同的,你并没有去执著你自己,相反的,你同意了别人,无论你说没说出你的办法,神可都会看见:你看看,他没有执著的心,他能够这么大度、宽容。神看什么?不就看这个嘛。你执著于强调自己的时候,你就在钻牛角尖,神在天上看着是受不了的。尽管你口口声声说为大法好,我的办法好,能达到什么目地,也许真的是那样,但是我们也不要过于太常人化的那种执著。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众神都会说这人真了不起。神不是看你的办法起了作用才给你提高层次的,是看你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层次的。这就是正法理。说我有多少功劳了我就能怎么样,是,对于常人来讲是那样的,对宇宙的法理在某个特点中,在某个特殊的环境中也可能看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

现在我能够比较淡定的对待这些问题了。意见不被接受时,我能够正面看待,会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提意见时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提;或者是想一想,觉的同修的意见也能够达到救度众生的目地,也就很坦然接受了。偶尔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恶念,我都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它不是我,能够很容易的排斥它了。有时候,过不去时,我会问自己:圆满后的我是什么样的?我知道那一定是无执无漏的,完全为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执著的。那么换言之,我要想圆满,我得把自己所有这些不好的心全部去掉,才能够达到。既然这一切的执著都不应该有,那我现在又何必抓住不放呢?这样去起它们来,发现更容易了。而且过程中,我开始真正明白什么叫放弃自我、不执著于自我了。

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有许多的经历,许多的体悟,知道修炼的艰难,但更重要的是:知道修炼中,一路上有师父的呵护和照顾,只有遵照师父的要求做,才能够达到标准,才能够在救度众生的路上精進不怠,才能够真正救度自己及所在世界中的众生,不负师父的重托。

谢谢慈悲伟大的恩师!弟子永远听师父的话,跟师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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