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女医生修炼法轮大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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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七日】借明慧网第七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修炼心得交流会之机,向慈悲伟大的师父致最崇高的敬意!问候师父好!

回首往事觉的一切淡之又淡,似乎忘却,唯独师恩永存。师恩浩荡,许多事,许多话,用语言、用文字也似乎无法表述。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是在生不如死的极困难的环境下,师父的无边大法找回生命迷失的我。我是个医生,生活于国内医学最高学府的群体中,在我的周围最不缺的是医学界的学者、名流。可我却又是因为一个常见病,在专家的医疗失误中一病十数年无医可治,无药可服,十数年难以述说的病痛,不仅使我从人生事业的最佳时期掉入人间最低谷,最后到了坐卧于床上出不了家门,头不能转动,目不能视物,生活不能自理的境地,但是五脏六腑却无实质的病变(足见实证科学的局限性),也真正是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

我接触许多“知名气功师”,深感多以骗钱财为目的,有的本身就老态龙钟,有些简直就是邪恶败坏之徒,没有道德可言。我也练过别的气功,初期也稍有健身作用,其后却越来越糟。就在我穷途末路的最困难时期,喜得法轮大法。初看《转法轮》觉的十分新奇。看到“修炼”,内心有一种隐隐的难以表述的美妙。看到“真、善、忍”觉的真好,特别是师父讲的为什么要做好人的法理很入心。当我看到第三讲,正说到我心里,而且解了我的心结,觉的法好,师父正,我脱口而出:就炼法轮功,这功好。无意中,几月不出卧室,久久下不了地的我,怎么一下子跑到了客厅,跑到厨房门口去对做饭的先生讲:“就学法轮功……”,万万想不到这一念改变了我的人生。

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我感觉到铺天盖地的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轮子”把我的病气从骨头里往外排。我过去是个顽固的无神论者,又是个医生,简直被这一切震惊的发呆。我也是读了一辈子书的人,尚不知读书还能治病,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书”!全身暖融融的,躺在床上,身心安泰,脑子一片空白,闭目静静的体悟这种难以述说的美妙。三天才回过神来。看完了《转法轮》,我的世界观彻底变了,初步明白了自己的病痛是业力所致,明白了这书不是白纸黑字、师父是个不得了的人。

从此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随着学法、修炼的深入,特别是十年的风雨历程,更认识到法的伟大,自己的幸运、偏得,师父的伟大慈悲。使我更珍惜这正法时期,珍惜师父亲自传法度法徒、珍惜正法弟子的称号,在回归的路上,不敢懈怠,不敢麻木,唯有精進再精進,随师回归,拜谢师恩。

学法、同化法

我很幸运,虽然得法迟,但我得法的时候,《转法轮》已出版,相继的《精進要旨》、《法轮大法义解》、《转法轮法解》等以及师父的各地讲法音像相继问世。我有幸初得大法时全部请齐。那时各种大大小小的集体学法较多,法会开的质量越来越高,这对我学法实修都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得法之日起,老学员就讲过大法修炼要求天天学法。特别是走入正法修炼以后,师父差不多在每次讲法、经文中都提到学法的重要。师父说:“多看书,什么问题都能解决。我刚才讲多看书,其实你并不一定理解我说这话的涵义。这本书是万能的,无所不能。”(《法轮大法 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而我本身走入修炼是从法中得到的震撼,十数年来在学法上从不懈怠。“七﹒二零”以前,除了做一些并不多的家务,我把一切时间用来学法,常人的上街漫步,东奔西跑的购物,休闲的旅游,都与我无缘。偶尔上街,去同修家路上、洪法路上我都要戴耳机听师父讲法,而且一直把学法放在第一位。

师父说:“一切功,一切法尽在书中,通读大法自会得之。”(《精進要旨》〈拜师〉)。我就按师父说的做,学法,《转法轮》我是天天必学,通读最少二百遍以上,抄写最少一遍,背四遍。新经文,新讲法经常一遍一遍的读,能背《精進要旨》的部份,《洪吟》全部,《洪吟二》背不下来的也就是几首。如果哪一天事太多太忙,实在没时间学法,困的很,但只要一睡下保证非常清醒,怎么都别想睡着,我悟到是师父催我学法。

越是在困难的环境下越能体会到学法的重要。二零零一年我被绑架在拘留所,心慌的不能自已,靠背法走了过来。二零零三年我又被绑架到洗脑班,那时洗脑班内暴力酷刑十分疯狂。一时怕心向我袭来,简直要毙命,因为施暴室就在楼顶,我简直怕的目不敢视窗外,怕的心都慌,马上告诫自己:守住心性快背法,我不停的背,一直到把正念背出来。心平缓下来,最后正念走出去了。“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背法是我走出魔难的最大、最根本、也是唯一的保障。

通过学法,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化很大,我在人中属于争胜好强的那种人,又爱打抱不平。本来就不好的脾气,十多年的病业,同室操戈的折磨,我简直到了稍不顺心就气的要死要活,我先生说我象吃了炸药。走上修炼路,通过学法、修心,不太生气了,遇事也能忍,性情变的平和,越来越善,女性的柔也慢慢的展现。有同修和我说,打电话听声音以为是你的孙女。是的,我变的连声音都有几分甜美。

游笔至此却感汗颜,我虽努力学法,认真学法,也确实学了不少,但法学的并不好,明显的是学法心不静,干扰很大,有时犯困,我也按网上学员的交流的去实践,亦未彻底解决,还是坚信师父一再讲的多学法,多学法,坚信法是万能的。最近以来,背法发怯,越怯越背,背起来困难,我就加强主意识,排除干扰,修在其中。同修都知道,学法的过程就是指导我们修炼的过程,学法的过程就是同化法的过程。同化了大法,那就是一个得道者,无求自得。

堂堂正正讲真相

自从得法,学法、炼功、洪法就成了我生命的主旋律,“七﹒二零”以前,除辅导站组织的各种洪法活动外,我都主动的向世人、向有关单位去洪法。“七﹒二零”以后也就顺理成章的走上了讲真相的路。

我生活在一个大单位,当年也是洪法较好的单位,反过来又是受压很大的单位,尽管如此,我们始终本着“一正压百邪”的原则,堂堂正正的讲真相。

“四﹒二五”以后,中共邪党的各级政工干部经常来,开会我们就在会上讲,家访我们就谁来给谁讲。我的身体变化,单位的人知之较多,那就从身体康复变化讲,讲自己,讲同修,讲那些不治之症康复后使社会、单位、家庭,无限的受益,讲真善忍如何改变人心,自觉做好人。

随着迫害的升级,单位受压和施压也升级,我们讲真相也无意中顺其自然的加大了力度,把报纸电视造谣的那些什么大法不叫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自杀、敛财、搞政治、国外政治势力等等逐一讲。讲的多了,干事们由不明白到明白,不理解到理解,每次来家就说:“上级叫来,不敢不来”。我也向院子的老干讲,有一次老干们等派专车上街,一队数十人,有人和我谈起,我就堂堂正正讲,揭报纸、电视的谎言。我发现有人静静的听,有人装的讲话实际上是在听。车来了,赶紧补充一句:法轮功绝不参与政治。恰逢那时“万言书”、“和平历程”先后问世,我便把资料复印下来,传给同修,同修看了感到很好,就又去复印,分别寄发,就这么象滚雪球一样,真相在扩大着。那时单位领导带了大大小小的一帮人来家,我们除了讲,堂堂正正的给了他们一人一本《和平历程》和共产(邪)党员十问。过后才知道恰是此时上级单位保卫处处长唆使甲同修来我家要资料,扬言只要有一份立即绑架我,如何如何。因为我们做的一身正气,师父呵护了我们。在我受迫害的日子,邪恶企图劳教我,找不到借口,会上一个小头目提起了我给他们资料的事,我的先生说:那是因为我们光明正大。“一正压百邪”。当时的领导一言不发,谁还敢再提资料的事?

我派发资料也传递资料,我受同修的启发,凡经我手的资料,每一种类,我都要细看,丢字、错字、漏字纠正补充,翻页掉页装订不整的从新装订。对于资料,我的要求很严,必须来自明慧网,资料要求美观整洁,单张的按页码折叠,卷曲的压平,才传给同修,难发的(过大过厚,同修不便发)留给自己,比较好发的留给同修。我认为资料代表大法形像,我们这么纯净的东西,若弄的乱七八糟,造成的负面就无法挽回。

我发资料,报箱、信箱、楼房、货架、汽车、货车、自行车筐、桌面、抽屉都投放。“天灭中共,三退自救”投在邪党的“保鲜”意见箱,揭露恶人的投入过检举箱,警民联系箱。

我也寄资料,外地的、本地的、亲朋好友、电台、报社、机关、学校无所不及,有印刷的资料,也有自己亲笔写真相信,劝善信。在受迫害的日子,走到哪真相讲到哪,劝善信就写到哪,谁迫害我,我就又讲又写,师父说:“那是因为通过大家在讲清真相起的作用,它象一把万能的钥匙一样,”(《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我想,光讲,听的人有限,写出来,不仅警察传着看,还能传给头头脑脑。同时也为历史留下见证(后者在写稿时才想到)所以我又讲又写。

二零零八年年节各地大法弟子通过明慧网寄给师父的贺卡,犹如雪片。同修给我打印了几张,我简直爱的不得了,后来干脆贴在公共汽车站牌上,与众生分享。我也用真相币,初用时还怕,用着用着方便的很,这方法非常好,现在去讲真相,凡我接触的、询问的人人都看到过真相币,这为劝退党打下了良好基础。

我也给明慧网写稿,有证实法,揭露邪恶的,有修炼心得,有劝善信,有迫害消息,也有建议和意见。我也给其他大法弟子办的网站写过稿,把恶党残害中国人民的罪恶叫全世界人知道。

十一年的风雨历程,我始终以大法弟子为荣,以有这么伟大的师父为荣。自己是宇宙大法造就的,主佛亲度的大法徒,宇宙里第一荣耀。所以我做了好事,我就讲:我是大法弟子,李洪志师父叫我们做好人,做事为别人着想。在最艰苦的受迫害的魔难中,我这一堂堂正正的正念,恰恰销毁了邪恶。我的环境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越来越好。

乍看起来好象自己做的还算精進,与精進的同修比却拉开了一大截。看看茫茫的人海,也成了沧海中不足一滴水,看看迷中的众生,被邪党整怕了的世人,被旧势力间隔的生命,往往不由自主的落泪,有时心中突生一念:我能化成风、雨、电,唤醒你们吗?虽是这样,令我汗颜的是,这个人中的我,有时也有怕心,时不时的求安逸心也有露头,使多少有缘人擦身而过……就把这次明慧网主办的大陆弟子网上法会做个动力吧!

见证正念神威

我是属于敏感型,感受过师父多次给我灌顶,感受过法轮的旋转,得法早期我看见过旋转的粉红色的法轮,漂亮极了,还看见过满天散花(《转法轮》背面那种花)动了人念,立即关了,从此再未看过。我想我要做一个凭悟而圆满的上士,我家其他人看不见,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并不影响我们修炼。虽然看不见,但体会良多。

单位那个保卫处长,是个干部子弟,一心想捞政治资本;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开一辆警车,车上放着手铐,耀武扬威,鸣警笛而行,他象疯了一样,不分日夜各家乱串,声言他有权抓人。他也确确实实非法拘禁、殴打法轮功学员,甚至送精神病院。一天夜晚,他来我家,讲了几句,火气冲天,如同咆哮。他对我讲,你知道文革吗?你懂共产党的厉害吗?站在矮檐下,你敢不低头,你再敢炼,我把你关到……。我当时突生一念,我金光闪闪光芒四射,魔自化。正凶恶的他好象泄了气的皮球,站起来就走,那样子简直象逃跑,还说“最后吃亏的是我,吃亏的是我。”他说的话就是刚刚我给他讲真相后讲的一句话,我看到了正念的威力。

二零零二年我被关在洗脑班,我当时想这不是零距离发正念来了吗?在外面还得坐车,来了我就灭你,像孙悟空钻到铁扇公主肚子里,所以我每天都背法,认真发正念,后来师父又点化我加强发正念。朦胧中看到:一念正法口诀,就有一个蓝色的佛。洗脑班的头子有一天给我讲了一件诽谤大法的事,对于他讲的话,当然可以不信,但我有一念,在这个邪恶的环境中一定要做好,绝不能叫邪恶抓上任何把柄造谣生事。有一天我突然肚子痛,那个疼真是受不了的刀绞一般,我明白了这是邪恶向我下手,立即念师父的正法口诀,念第三句减轻,第五句疼消失。听起来神奇,师父讲:“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它什么也不是,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转法轮》)“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是整个宇宙中最大的两个诀或说咒语。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我虽然看不见,小宇宙如此,那大宇宙亦然,师父讲:“正念一强真的跟神一样力可劈山,”(《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二零零三年,我从洗脑班正念闯出。当时觉的关了差不多快一年,耽误了许多救众生的事,想多发一些资料,有点偏激,对一日三餐、家务简直视为负担。十时多我提上资料出门,连招呼都不打。先生问我去哪,我都不高兴的冲他。这一下叫旧势力钻了空子,资料发了一半,我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表面上是踏空(我认识到那是旧势力的邪恶干扰),摔下来之后旁边四、五个绣花女,连头都不抬。我的右脚足背着地,左脚全部内翻,右手掌着地,左右脚都是粉碎性骨折,折断面从皮肤能看到跷起老高,右腕的外侧的骨头突出,无疑也是骨折。钻心的疼,好半天起不来,我一面发正念,叫师父。我认为我是主佛弟子,不会有问题。休息了一会儿,我起来了。一面发正念,一跛一跛的走开了,它疼它的,我走我的。就这样从小路走到大路,一看站牌,呀!走了两站,恰好来了一辆公交车,车门的下脚板极低,上下车如今回忆,好象没有费任何劲。回到家,还是一跛一跛,它疼它的,我干我的,家务活、洗衣做饭未少做一样。先生问我怎么一跛一跛的,因为我走出门时是负气出去的,我没有好意思给他讲(爱面子心)。过后我全都讲了,因为这是让他也看到大法的神奇。讲出自己偏激的错误,心性上行动上归正自己。

我是个医生,怎么会不懂骨折?但是我更认为我是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是我师父的弟子,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生命。人间的理对我不起作用,我不存在常人的骨折。由于我的偏激造成了旧势力的迫害,师父也点化我叫我做好。我的脚肿也与常人不同,只肿内侧(实证科学无法解释)这样我顺利的打坐,大约一周肿消了,也不疼了,“骨折”痊愈了。我的腕关节骨头比正常高出很多,但手一直不疼,什么活都干,骨头什么时候恢复如常我也不知道。此时我已年过花甲,四肢三折,如此轻松潇洒,足见无边的佛法之伟大,我曾不解这法理,有同修说太简单了,那分子排列程序一变不就得了。大法是科学,是超常的科学。

有一次,我派发资料,看见一条小巷空空如也,那就拿出一份插在了一个地方驻某市办事处的信箱(可能被电子眼看到),快走到巷口,一辆警车几个警察,还有一辆警用摩托车呼啸冲过来。我立即发一念“我是神,神在救人”,刹那间警车停在巷口,警察下车来发呆。我心如止水,看看他们,就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我走了,我很明白,师父呵护了我。

十一年来我在传、发、派、寄资料和传送经文中,这种事还有几件,都是念正、在师父呵护下,有惊无险,一直顺利。

修心去执著

法轮大法是修炼,师父强调:修在先,炼在后。师父在讲法中反复强调学法、修心,不修心性不算炼功人,不修心性病不会好,不修心性不长功。刚走入修炼,不知道怎么修,什么叫去执著,好象云里雾里,法讲明了,理解不了,不会向内找,找不着,甚至师父点化了还对法不理解。通过学法与同修交流,才慢慢的懂了。大法是法炼人的功法,学者自变。

九七年从病业干扰中解脱出来后,我去做了一件马甲。裁缝在布料和手工费上都多要了很多,结果衣服还做小了,穿不上身。我记着自己是炼功人,先付了工钱,希望他能给我包三个扣。衣服既然不能穿,我也不想再花几元钱去买扣子。但裁缝说:布用完了,连包三个扣子的小布块都没有,衣服做小了也没办法。当然这是骗人的话。我在人中是个极较真的人,我可以随便给人钱财,但不容忍别人欺骗,认为受骗是一种耻辱。所以当时那个心被勾的难受极了。硬忍,脸在笑、心在气。我说:没有布就算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叫我们做事要为别人着想,做小了我回去放一放,看能不能放大一点。刚一转身,裁缝说:放下吧,我给你往大的改。我说:好。一转身,“咚”一下,连嗓子都快堵住了的一块东西从心头上掉了下来,刹那间心清气爽,一身轻松,从内心笑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美好。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一生争争斗斗,活的又苦又累,原来是因为我心头上有这些东西。坚决不要它,明白了修心的美好。修好的衣服取回来穿上并不小,一直穿了七、八年。

因为我在人中个性强,造业多。有些关过的好,有些没过去,很觉的对不起师父。

我原以为自己争斗心强,但没什么妒嫉心。当我看到明慧出的《修去妒嫉心》的汇编,广州大法弟子那篇文章,很触动我,简直是我的一面镜子,才知道自己的妒嫉心已经形成自然,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这一年多来,我发现自己学会了向内找,慢慢的好象成了机制,那些妒嫉心、显示心、欢喜心、气恨、怨恨的坏物质,一露头就抓住了,排斥它,反对它,请师父去掉它,慢慢从看别人到修自己,也告诉我的先生多提醒我。对于警察也由多震慑到多劝善,不刺激人。对个别同修由“看不上”,到修去这种“笑人无”的妒嫉心,包容量也慢慢变大,也愿意多为同修提供一些讲真相的条件,不断的纯净自己。

十一年的正法修炼,能够走过来,全靠的信师、信法,师父讲的法,懂不懂从来没有不信过,师父说咋做就咋做。

一路走来,事事都是师父牵着手走过来的,时时体现出法的伟大,法的威力,时时能感受到师恩浩荡,师父就在身边呵护。在大法弟子整体配合之中,看似简单的派一份资料,却包含着无数大法弟子的默默付出,十年来感受很多很多。

有一个有正念的艺术家、学者,他曾受过邪党的迫害,他问我:十年这么长时间,你们这些弱女子、老头、老太的咋能顶的住这么大的压力?他说他看到许多年轻人(常人)都叫中共邪党整怕了,你们为什么不怕?他一直想不明白。我脑子闪出“正信的力量,神的呵护”,我就随口而答。

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真得珍惜这万古机缘。同修,愿我们在神的路上形成整体,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勇猛精進!再精進!完成史前大愿,随师还。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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