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迷失终回归

——读《写给还在迷茫中的小同修》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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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四日】看见《写给还在迷茫中的小同修》一文之后,我感慨万千,想借此机会也将自己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特别是昔日的小同修们交流一下。

我也是一名昔日的大法小弟子,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得法时我十三岁。

记得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一天,我突然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身旁牵着我走的父亲:“爸爸,人死了过后,会有灵魂吗?”父亲摸摸我的头,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吧。”“如果人就这样活着,死了过后,却什么都没有,那不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吗?”我依旧刨根问底。父亲再次无奈的笑笑,摸摸我,摇了摇头…那一年我五岁。

之后的八年时间,这个疑问一直不时萦绕在我心头,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找到了大法。一天,母亲的一位要好的同事送给她一本别人从北京带回来给她的《转法轮》,母亲怕我看见,影响我功课,所以藏在书柜里,却被我无意中发现了。翻开《转法轮》,师尊那深入浅出的话语一下子就深深吸引住了我,法里的奥妙一下子就解开了我心中那藏了多年的心结!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我知道了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苦苦追寻的答案!我花了三天时间通读了一遍《转法轮》,自此,大法的美好与神圣在我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我自小体弱多病,六岁之前一直小病不断,是父母单位里出了名的小病号。打针输液喝中药,几乎都成了每天的“必修课”,单位医院的护士几乎个个都成了我的熟人,母亲为了我的身体没少受拖累。童真的我却乐此不疲,喜于自己认识了好多护士阿姨。现在悟到是为了得法而吃苦消业。

自从我上了学,身体状况才稍微有所好转。同时我又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接触我的老师和同学在同一环境里相比总是最好的,思想最单纯,坏心眼最少。无论我在哪里,所遇见的老师和同学都是最好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大学。现在我悟到那些都是有希望得救的众生来跟我结缘。

既然得到了大法,明白了自己来到世间的真正意义,自当努力按照大法要求做好。于是我在家中、在学校中,都努力做好,按照法的要求来严格要求自己。那时我学习成绩很好。只可惜年少顽劣,有时候明知道不对,却仍然要去做一些调皮的事情。由于贪玩,学法也是断断续续,不太精進。就这样直到迫害的发生。当时家里发生的那一幕情景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母亲由于曾公开在外炼过功而被单位里当作重点“转化”对象,被邪党教育洗了脑的母亲一脸惶恐的冲進家中,抱起所有的大法书籍和音像资料就要拿出去上交。我深深的明白大法资料是比我们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于是挡在母亲面前,不让她拿出去。可是她却以政治斗争为借口推开我,坚决要上交书籍和资料。由于那时我年龄不大,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自我保护的心理和怕心最终占了上风,我最终让了步。除了两本袖珍版的《转法轮》外,默许母亲把所有东西交给了单位。在母亲把所有大法资料拿出家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深深的袭来。我明白自己已经做错了事,我没有坚守大法弟子的正念,放弃了作为一名大法弟子誓死捍卫大法的责任。

修炼是严肃的,特别是在关键时刻那一念究竟是站在正义的一边,还是邪恶的一边,也许就决定了我们未来的路。也许就因为为了保护自己而放弃保护大法这一念,我被旧势力强行与大法隔开了八年。

八年中,正法進程突飞猛進,我却不知道一点消息。虽然失去了学法的环境,也几乎不再学法了,可旧势力一点也没有放过我。二零零零年,我進入高中学习,身体状况却变得异常的差,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我患上了神经性胃炎、结肠炎、神经衰弱,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我却不知道这都是旧势力的迫害。第一年高考失利,又经过了一年的复读,才勉强考上大学。这时候我疲惫不堪,瘦得皮包骨,对生活几乎失去了信心和目标。但大法的美好早已在我生命里扎下了根。我不时回忆起当初沐浴在大法中的日子,常常内心满是感慨。

大学三年,我也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摸爬滚打着,成天只顾着玩电脑游戏、谈恋爱,根本无心学习。直到零七年四月的一天,一位同学在网络聊天中,遇到一位讲真相的同修,在同修的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的了解到一点正法形势。这时,我心底有个声音冒出来:我要回归大法!

也许是这一声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打破了旧势力的阻隔和安排,师尊把我从新送回大法的怀抱。不久之后,师尊安排异地一位几近同龄的女同修跟我取得联系,给我讲真相,告诉我正法進程,还传给我电子版的《转法轮》和九九年之后的师尊讲法。

之后的那段时间至今难忘,只要一读到师尊的讲法,我的眼泪就不停的涌出。一颗流浪了八年的心终于又从新在大法中找到了归宿。同时我也更加明白,在这八年中,我已经落下了太多太多的路程,也失掉了太多太多的机缘。痛定思痛,我深切明白只有从新按照法对大法弟子的要求做好,救度众生,才是我们来到世间的夙愿。于是,我抓紧一切时间努力学法,花了五天时间通读了一遍师尊自一九九九年之后的所有讲法,了解了正法進程和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责任。

与此同时,奇迹也在出现,几乎是我想要成立个人资料点的想法一出现之时,单位里就拿来了一台打印机,并给我分配了一台装有刻录机的电脑。迷途的弟子终于回归大法怀抱,那种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可同时因为耽误了太多时间而心里那种想要助师正法救众生的迫切心理也是难以避免的。

尽管开始的时候我也时常表现的不够理智,不够正念正行,但慈悲的师尊只看到我的这颗救人的心,一直保护着我的人身安全。经常是大白天在大街上刚刚发完最后一份真相资料,警车就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和同修一起给常人送真相材料,同修被举报而我幸免;在单位里讲真相,被不愿听真相且固执的同事威胁而平安无事等等。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尊的洪大佛恩呵护着我,领着我一步步蹒跚的走了过来,现在时常想起都还止不住泪水涟涟。

自己终于在迷途之中找到了回家的路,也更加切身体会到师尊不愿意落下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苦心。于是我在同修的鼓励下,产生了帮助早已放弃修炼的母亲从归大法的想法。那些日子,每天晚上我都跟母亲促膝长谈到深夜,用我最大的耐心和善心去帮助她,解开她的心结。母亲思想业重,一读大法就有骂师父,骂大法的念头,就不想学了,我就叫她发正念清除思想业,同时叫她多学学《转法轮》第五讲〈主意识要强〉这一节。母亲怕心重,不愿去救人,我就给她看师尊的新经文,让她明白为什么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母亲开始学法炼功了,认识到了当初自己的错误行为,也愿意去做三件事了。我按母亲的要求,帮她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

随着我的精進步伐的加快,旧势力也以我从新回归大法为由,给我加大魔难所谓考验我。一段时间里,往日的好友和同学,知道我学起了法轮功,都纷纷疏远了我,对我嗤之以鼻,交往了两年多的女友更是因此而离开了我。我的亲戚朋友们给我施加压力,要我放弃修炼,父亲更是勃然大怒,认为我丢他的脸,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将我赶出家门。母亲见此情况,怕心又从新翻了出来,怨父亲借口我修大法而责骂她,怪我牵连了她。工作上的担子也突然加重了起来,忙的我精疲力竭。那时候的我,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还好,即使再伤心再难过,我在魔难中,依旧没有忘记做三件事,没有忘却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有时候,实在难受的忍不住了,就背《洪吟》中的诗。其实仔细想想,大法弟子哪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呢?我这点魔难又算的了什么呢?

慢慢的,随着我修炼的精進和正念除恶,周围的人也在一点点看到我的变化,也能慢慢了解迫害真相了,环境也变的宽松了,母亲也在我的引导下坚定了正念,从新走回来了。所谓的“考验”也就自然而然的解体了。

时至今日,从我从新走進大法的日子算起,才一年多,可我感觉却象经历了十年的样子。作为一名昔日的大法小弟子,我也曾经走过许多弯路,也深知每一个真正能够坚持到现在的大法弟子的不易。虽然走回来晚,才一年多,但救人估计也近百名,我也曾经直接或者间接的帮助过不少昔日掉队的小同修,鼓励他们重新走回大法之中。但其中一些忍受不了魔难,不想下决心,被走回来所要经历的“考验”挡在了门外。

是,也许从新走回大法之中是要去认真面对许多问题,尤其是之前年幼得法的小同修,在迫害的过程中,他们心灵所受的创伤也许更重。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之所以我们年幼得法,而且跟其他同修一起经历了这么大的魔难,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肩头上也许担负着更大的责任,为了更多的众生呢?那么我们又是为了什么目地而来的呢?如果我们不知珍惜,不说对的起师尊,我们对的起我们自己吗?修炼的路上谁又没犯过错呢,我们只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也才不枉我们来世走一回啊!

借此,把这些写出来,与同修特别是昔日的小同修互相鼓励和促進。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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