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人洪法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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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想交流一下在修炼过程中向家人洪法讲真相的经历。我一开始理解和接受大法经过了一个缓慢的过程。当时我和太太住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有一次我们路遇一个洪法活动,拿到了一份资料,我们才得知大法。这是大约三年前了。我们走过的时候看到一些人在炼功,一位中国老太太递给我们一份传单。一开始我是陪着太太去的炼功点,因为她想炼,而她以前也陪我参加过我喜欢的活动。我以为炼功只是祛病健身,所以还去健身房,而且还想继续坚持练武术。

慢慢的我才开始认识到什么是大法,什么是修炼。修炼前我觉的我们是好人,后来才认识到离修炼人的标准还差的很远。说大法使我望而生畏是说轻了,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符合标准,能不能修成。但那时我觉的不能半途而废。我怎么能忘记学到的一切,转过头接着过常人生活呢?没有办法把大法从记忆中抹掉,所以我决定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下所有的执著,勇猛精進。

从那以后迅速发生了很多变化。我很快发现有一个很大的修炼者的群体,我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我参加了许多洪法讲真相的项目。我念念不忘的一件事就是如何身在澳洲,更有效的向在英国的家人洪法。从此以后有了很多机会,回想起来,我能看到师父的精心安排。

二零零五年我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就要上马的前两周,我得知在英国的母亲去世了。她不是大法弟子,但曾想修炼。她卧病很久了,去世的噩耗并非晴天霹雳,所以我没有太过伤心,而且有点感到欣慰,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终于结束了。我没有太多伤感,但第一念就是,“为什么选这个时候?”开始我悟不明白,因为项目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以为是某种干扰。这时妹妹问我是否能在葬礼上致悼词,因她和姐姐都不能,而我们其中一人必须得致词。我知道自己想做,所以说当然可以。我知道很多人都会来参加葬礼,当构思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对这样一屋子人只能讲一件事,那就是洪法讲真相。

我想,通过这个机会,能影响到我全家,很多朋友,还有许多很长时间都见不到面的,甚至是海外来的人。在行程迅速准备就绪时,我想这可能是师父的安排。现在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我一直在想怎样向英国的家人洪法。给姐妹们讲了一些,但没有深谈。打动的唯一一个人就是我妈妈,她把我给她的资料给别人看,向她的朋友们介绍大法,告诉他们我们在澳洲修炼。现在她一去,我觉的又得从头开始。

在离开澳洲之前和在英国房中人少的片时,我都尽量抓紧时间学法炼功。

葬礼的当天早晨我写好了悼词,我知道那些语句不完全是我自己写的,或至少它们不带有人的情。我讲的话深深的打动了许多人,有些人后来向我了解大法。这是我头一次真正体会到当我们真正溶于法中,只想到救度众生的时候,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具有大法的威力,会向人们展示大法的殊胜美好。我还悟到,我们讲真相的形式并不重要,只要分寸掌握得当。

在整个葬礼期间,只有一瞬间周围所有的人都在哭泣,那时我也情不自禁,除此之外,我保持平静并在致悼词时发自内心的洪法,给家人带来的影响是我一对一的跟他们介绍大法或给他们点资料看所达不到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讲真相。

回到澳洲时,太太的家人来度假,跟我们小住了一段时间。他们也知道我们炼功,但仅此而已。我们又深入的向他们洪法讲真相,教他们炼功。他们在时正赶上我负责的项目要上马。他们放弃了一天的休假帮助我们做当天的准备。我们非常需要他们的帮忙,因为活动的气氛有点紧张,结果我们还得协调布置当晚的场地,因为别人都干不了。他们参加了整个活动,听到嘉宾的发言获益匪浅。我的小姨子会后拿走了所有她能拿的资料,说看看她一位英国的朋友是否愿意学功。

通过他们的来访和我的回国,我开始珍惜我们开创的修炼环境,我感觉离开这个环境在常人中生活,时间一长就很难过。有时我发现自己表面上在做好人,但没有真正慈悲别人,特别是当我们小小的家被太太的家人挤满了时。当我摆正心态,才认识到这两周时间对我的修炼是多么宝贵,那所谓的矛盾只是我们提高心性的机会。这些矛盾和执著在我和太太二零零六年回到英国住在她Cornwell的娘家时又冒了出来。

不久我又要过家庭关。妈妈的葬礼后,我想应该给没来参加葬礼的加拿大籍的教父写信。我给他寄了一份我致的悼词,因为这样能给他洪法讲真相。隔了一段时间,收到了一张加拿大寄来的贺卡,以为是感谢信等。里面有一封信说,他事实上不是我的教父,而是我的生身父亲。我看到后有点吃惊,但没有生气,而且越想越好笑。过后才知道,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三十年。当我跟同事们讲这事,他们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不介意,尽管我解释说这并不能改变我这个人或我的过去。我心中明白这是师父在告诉我不要自满于给家人讲了真相,把它当作交了作业,完了差了。当我正洋洋自得的时候,又有这事儿,我意识到得去跟我从未谋面的加拿大亲戚洪法讲真相。

从澳洲回来的途中,我们拜访了新亲戚,包括在加拿大的生父。参加了二零零六年美国首都法会后,又拜访了现住在佛罗里达的英国养父。当我和太太坐下来和加拿大的生父和他太太讲起多年前发生的一切,我很快发现我的不动情让他们很生气。他们都有心理学的背景,加拿大的生父是公益服务人员,虽然他们想分析我讲的话,但根本没有走出常人的思维和“情”的框框。我解释道,我不替自己生气,但想到其他人为了我三十年来所承受的一切,我很感动。我说这种慈悲来源于修炼法轮大法。最后当我想到这些常人为我所做出的牺牲,被感动的落了泪。他们好象很满意。

我走之前,广播中播报了乔高、麦塔斯的关于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这又是我们讲真相的契机。对他们和我佛罗里达的英国养父,我们介绍了在华盛顿参加的活动。回到英国住在我太太的娘家一年,对遇事首先多考虑别人,更加精進,不退回到常人中,又是一种考验。面对接踵而来的矛盾,我的关并非都过的很好。

我曾经疑惑为什么我们会在澳洲得法。现在明白了那时的环境为我们尽快参加助师正法铺平了道路,也为我们与Cornwell的另外两位学员配合讲真相做好了准备。刚刚离开澳大利亚回到英国的时候我觉的好象被迫抛弃了一切,在常人社会中云游。对于曾经有一大批学员作后盾的我们来说这很困难。也暴露了许多在澳洲没有意识到的执著。

感谢师父慈悲苦度,给我提供了提高心性的机会。我一定努力给英国西南地区的世人讲好真相。

个人所悟,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二零零七年英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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