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病重”同修不要麻木、冷淡、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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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本地几年前曾出现过老年同修去世的事情,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最近又有老年同修陷入严重的病业关。同修们曾集体为她发正念,收到的效果不错,老同修从卧床不起到可以下楼散步。遗憾的是,她恢复后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学法没跟上,过不了多久又从新陷入病业中,严重时拉尿都在床上,意识也开始模糊,眼睛看不见,说话困难。有同修去看她,回来后说不行了,只是捱日子了。

甲同修提议去老同修家带带她,和她一起学学法,竟有一半的同修不同意,认为是在浪费时间,同修认为有这工夫还不如发真相救度世人。如此一来这件事也就冷了下来。

我常年在外地工作,最近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回来处理一些事,听说了这事,便对甲同修说:“师父说过,世上的一切人都是师父的亲人,更何况是同修,我们怎么能不管?老同修病业关这么重,撑到现在不走不就是等我们去帮她吗?如果咱们不去,一天推一天,老同修突然有一天撑不住走了,咱们是什么心情?”甲同修同意我的观点,可是也有顾虑,认为这还是个整体协调的事。我觉的有道理,因为我们俩工作都很忙,还是需要大家一起来做。在本地弟子聚会时,我提到了这件事,我说的很动情,还提到:这时候不帮她,将来修成了见面,有何颜面见她呢?众同修默默无语,我以为他们同意了,很欣慰,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人愿意去。没办法,还是只有我和甲同修有这个想法,只好我们俩搭伙去了。

头一次去老同修家,刚一進门就闻到一股恶臭,因为她长期拉尿在床上,儿女们也顾不上给她收拾,非常刺鼻的味道。老同修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穿,两眼发直脸色煞白。我们过去把她扶起来,问她还认不认识我们,她勉强能认出甲同修。我问她:“还记的我们的师父是谁吗?”她迟钝的想了一下,说:“忘了。”看到老同修这样,我心里难过的不行,怎么就到了这个份上?我越发惭愧我们大法弟子对同修的冷淡、麻木和缺乏共同精進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我从一進门就开始发正念,甲同修提议帮老同修学法,于是我们俩人一个念法一个发正念。老同修听见要学法,马上费力的双盘上腿,两手结印静静的听。见此情景,我的泪水一下子充满眼眶——老同修从前或许并不是十分精進的,可是她到了今天这一步对大法还这样的眷恋,让她一直支撑着活在世上。师父都没有放弃她,我们怎能置之不理呢?

这天学了一个小时的法,老同修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眼神也有了些生气,灵活了些。我们要走时,她坚持要送,拄着手杖贴着墙走到门边,对我们说:“还来啊!”我的心一热,说:“好,我们明天就来。”

第三天,我和甲同修凑巧都有事,就拜托了同修乙去带老同修学法。同修乙从老同修那里回来后见到我,说:“不行了,不好的很,拉回来是不可能了。”还列举了老同修出现的一些病态。我很不解,我和甲同修去的两天她状态不错呀,怎么突然成了这样?我开始有点动摇:是不是我抱着人情在做事,抱的希望太大了?同修的打击让我的心也灰了,我嘴上说:“拉不回来也得拉,咱们只要尽了这份心。”其实思想受冲击很大。

去找甲同修交流,探讨了半天,我们悟到:因为同修乙没有信心,老同修才表现出病态的一面给她看。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首先要相信师父,也要相信老同修,同时还要相信自己的正念威力。虽然悟到了这一点,我的热情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高了,甲同修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

第三次去的时候,老同修说到儿女给她买药去了。我的心又冷了半截,一下子想到师父讲过的“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难道老同修真是不可救了吗?一方面这样想,但我的主意识还警醒,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对我意志的干扰,从而达到继续迫害老同修的目地。于是我开始正念清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和干扰,静下心来为老同修念法,发正念。

老同修一如既往的认真的听,身体状况并没有明显起色,精神却好了很多。这么几次下来,我和甲同修的热情都有点消退,但是,要把同修的难当作自己的难,“同修是一体”的理念是一个强大的支持,我们知道,不能就此放手,因为帮助同修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必须要坚持下去,而且也相信我们的方法是对的,因为曾经有弟子问师尊对临终的弟子应该怎样帮助,师尊说:“给他念念法是最好了”(《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我们就按师父说的做。每次我们走的时候老同修不舍的目光也支持着我们日渐低落的情绪。

然而,对于两个有工作的人来说,老是往老同修那跑也不太现实。而且去的这段时间也有些尴尬(因为考虑到她家人的因素),确实耽误了一些证实大法的工作。再加上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对老同修说难受时想师父,她老是记不住,我们也都有点受打击。这天甲同修对我说:“积了好多事了,今天咱们再去一趟,腾出三四天专心工作吧。”我想了想,不太情愿的同意了。

到了老同修那里,学了一讲《转法轮》。学完后,我们又教她难受的时候要想师父,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甲同修突然想起了正法口诀,就一字一句的教她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老同修念了几遍,突然大笑起来,然后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当时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她精神出问题了。她手扶着桌子,一步一步的开始走路。我要搀扶她,她推开我。我给她手杖,她不要,绕着屋子开始转圈,一边转一边嘴里不停的念叨:“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有那么几次,她甚至可以不扶着墙走了。

我和甲同修在一边看着,开心极了,真心为她高兴,我双手合十感谢师父。老同修走了一会,出了一身汗,停下来倚在墙上,四句话又记不全了,她瞪着眼拼命想,想不起来就用手砸墙。我赶快过去扶住她,说:“累了咱就歇会。”她说:“不累,我急的啊。”我把她往床边扶,她看着甲同修,突然说:“我看见你了。”甲同修问:“你看见我什么样?”老同修说:“看见你摇着个蒲扇。”我们都笑了。然后她又说:“你们两个来了,我就好的快。”

我扶老同修坐下来,甲同修问她:“是谁帮了你啊?”她毫不打哏的说:“是师父。”然后她又开始念叨那四句话,总是记不住,急的她捶自己的腿,又站起来绕屋子转圈。甲同修见她满脸的汗,嘴唇都白了,怕她出事,赶紧扶她坐下,劝她不要急,想起来哪句说哪句。好容易老同修平静下来,我们准备走,她一定要送,拦都拦不住。她好象看出我们担心她,就说了一句:“保证没事。”我们又叮嘱了她几句就走了。

出了门,还沉浸在喜悦中,我明白这里饱含着师父看我们越来越消沉,在鼓励我们的成份啊。救同修是绝对没错的,不能懈怠,不能麻木啊!我对甲同修说:“怎么样?不好意思三四天不来了吧?”甲同修感慨的说:“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在做表面啊。”于是我们决定(就是明天)再去,今天我写下了这篇小文。

开始写这篇文章,我还有点对其他同修的埋怨之心,不过写到这里也理清了。我们都有要向内找、向内修的一面。我和甲同修,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护持和鼓励,也许已经心灰意冷。对同修的埋怨是把矛盾往外推,是不对的。

就帮助严重病业关的同修,我想和有类似情况地区的同修交流一下。首先,对待这样处于重病业关的同修,先要发正念,清除他们与旧势力签下的约和旧势力对他们的安排,停止一切迫害。但是最重要的,要帮他们学法。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提到要给临终的同修念念法,师父的每一句话都不是随便说说,都是法,都是我们一切行为的指导准则。而且,陪同修一起学法,自己也在学,谈不上耽误时间,一举两得,有时候效果会更好。比如有一次给老同修念法,困魔来干扰我,要是自己学法时惰性一上来说不定就不想学了,可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就坚持下来念完了一讲。

另外,帮助同修时,要发自真心,要把同修看作是我们最亲的人那样去对待。师父说过不想落下一个人,那是我们的同修,是师父的亲人,我们有这个责任。还有,要有信心,相信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一定能把同修拉回来。有些同修可能也帮病业关的同修发正念,可是有一种敷衍的心理。认为自己只是尽尽情,起不了什么作用,有点机械的模式化,并非出于本心。如果这个心理状态,师父又怎么能帮我们呢?

正法進程到了最后,让我们一起互相搀扶,携起手来,共同精進,一起随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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